伍洲透過后視鏡,看了眼跟了快三十年的陸爺,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,徹底上頭。
這三十年,他聽陸太歲吹當年的光輝事跡吹得耳朵都長繭子了,卻一次都沒見過陸太歲動手。
當然,急眼了打伍洲這種自己人不算。
“搞首古惑仔的歌醞釀下氣氛?!标懱珰q抽了口煙。
“友情歲月?”伍洲問道。
“就這個,五十年前,我每次砍完人都去KTV唱這首歌。”陸太歲坐的筆直,眼神唏噓。
伍洲抽了抽嘴角:“這歌好像還不到三十年…”
“記錯了?!标懱珰q淡淡道?!澳鞘赘韬孟窠泄廨x歲月。”
“那也才勉強三十年…”
啪!
陸太歲冷不丁竄起來一巴掌抽在伍洲腦袋上:“開個逼車哪來那么多逼話?”
伍洲識趣地閉上嘴,不敢再逼逼。
陸太歲掏出手機,打給好基友老王:“那幫過江龍,跟你打過招呼了?”
“嗯。”老王沉凝道?!袄详?,聽弟弟一句勸,這事牽扯很廣,你別參合。都狗了快三十年了,你還能活幾天?再狗狗你就能善終了。”
“算命先生說我能活到一百歲?!标懱珰q聳肩道?!拔倚拍?,還是信大師?”
沒等老王急眼,陸太歲輕描淡寫道:“人家讓你別管,你就別管了,我也怕你礙手礙腳,反誤了卿卿性命?!?br/>
說罷徑直掛斷電話,整理了下儀表,努嘴道:“打電話叫人,多叫點,今晚十二點,濱海不設防,老子要重振雄風?!?br/>
伍洲興奮得差點闖紅燈,立馬打電話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