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之后,到了我返校拿畢業證的日子。
事務所有第二在我也很放心,他比我要穩重的多。
青兒倒是想跟我一起去,只不過路程有些遠,而且她身體還未康復,我沒有同意,讓她好好在家里修養。
青兒撅著小嘴,一副不樂意的樣子,直到我說回來后帶她帶她出去好好玩一天,她這才答應。
臨走之前,我又去了醫院看了看洛夏。
ICU病房外站著不少人,楚寒和校長也在其中。病房外還多了兩個老人,向前打聽才知道,這是洛夏的父母。
可能之前校長跟洛夏的父母提到過我,他們看到我,慌忙跑過來問我當晚的事情。
看著兩個傷心欲絕的老人,我也有些不忍,只不過當晚的事情對他們來書太過驚世駭俗,我肯定是不能如實說出來的,而且楚寒應該早已將編排好的經過告訴了他們。
我對兩位老人說自己并不知情,只是碰巧發現的楚寒,他們聽后,頓時嗟惋嘆息,老淚縱橫。
楚寒將我拉倒一旁,見我神情萎靡,有些擔心的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我搖了遙頭,繼而問道:“你們查的怎么樣?有沒有找到那人的蹤跡?”
楚寒嘆了口氣,有些失望的說道:“我們根據你提供的線索,給兇手畫了肖像,排查過程中倒是發現了幾個相貌相似的人,但經過進一步的審問,他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,目前來講,兇手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,短時間內想找到他并不容易。”
楚寒看了看我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問什么?”
楚寒頓了頓,然后問道:“你覺得兇手有沒有可能帶著人皮面具?”
我不由得笑了一下:“你覺得這世界上有這個東西嗎?”
楚寒無奈的說道:“我們之前在排查過程中發現了一個和兇手很像的一個人,只不過他在10年前就已經死了,死法很恐怖,全身的皮都被人剝掉,而且那個案子至今也沒破。所以...”
“所以你覺得是兇手將其殺死,然后剝掉他的臉,做成了人皮面具?”我皺著眉頭說道:“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