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被削去親王之爵,孟家波及,冬寧也被禁足,這些還不夠取悅你么?”
我覺得有一絲荒謬:“聽王爺話里的意思,你做這些是為了取悅我?”
“我們談?wù)劇!笔捘烈胺泡p了聲音:“不在這里。”
末了他竟然又加了一句:“好嗎?”
好像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人是我。
“王爺記錯了吧,我那日說的是看我心情。”
蕭牧野油鹽不進,自說自話。
“這件事因你而起,本王不可能指使陳遂去殺你,還有彥五,你怎么斷定他會沖你去?”
調(diào)查羅雋的事,陸凝也都未必清楚,蕭牧野就更加不會知道。
所以在他眼中,我確實可疑。
我也油鹽不進:“王爺想知道大可自己去查,我不是你的下屬。”
他就又露出那種無奈不知道怎么辦的神情,好像束手無策。
我內(nèi)心覺得荒唐可笑,怎么蕭牧野進了一趟大理寺,反而像個受害者似的。
“若是本王手上有陳遂背后的其他線索呢?”
我不禁看向他,覺得有一絲不對勁:“你在大理寺交代過的,我查一查就能知。”
他凝視著我:“你這么聰明,猜不到本王拿這個來當誘餌,是因為不曾對大理寺吐露?”
他難道早就已經(jīng)打算好了,知道我不會輕易赴約,所以留著這個籌碼?
可是為什么,他從哪里篤定我想知道陳遂背后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