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......”
只好蒼白一笑。
“若不是你那短命的母親,庭安哥哥根本不用被迫與你定下婚約,明明先認識他的人是我。”
“嗯嗯,怎么認識的?”
我破罐子破摔,擺出一副虔誠的八卦態度。
“去年的中元節燈會,京都眾多人參與,”謝司媛的說到這兒有一絲羞赫:“當然,去這里的也不乏一些登徒子,動手動腳的,庭安哥哥便是那時候出現的,救我于水火。”
原來是英雄救美人的戲碼。
難怪謝司媛會如此死心塌地,跟我一樣,美人難過英雄關。
我當初怎么對蕭牧野死心塌地,謝司媛也一樣。
“你怎么一副在做難題的樣子?所以我很理解成安王妃,任誰身處險境,被人不顧安危的救過,也會死心塌地的。”
謝司媛雖然對我多有不屑,可是對沈妙緹,卻是三番兩次都替她說話。
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。
“但成安王跟庭安哥哥沒法比,始亂終棄的男人最可恨了。”
這話我沒法評論,因為我不能篤定的說我清楚趙庭安是個什么樣的人。
揣摩了一下,我又道:“你是說你第一次見趙庭安,就是在去年的中元燈會,大約將近七個月前?”
“趙家對此事并未說明,我也是找人打聽的,不過應當回來的更早一些,我的線人告知我,他曾在七月前就出入楹花樓好幾次。”
又是楹花樓。
還真是京都這些人素愛附庸風雅的地方,連趙庭安都沒少去過。